搭著西門捷運線去上班,車箱LED燈顯示著「已到站」,車卻還繼續在漆黑的隧道裡高速滑行,無聲無息。就在那短暫的五秒間,我一度以為就要發生科幻的事情了,但最後,車還是到了西門,沒有科幻。
分類: 薄小說˙lepto Fiction

因為感冒的關係,耳部(有這種部位?)有些腫脹,好像在搭飛機,有點什麼東西塞住的感覺,腦袋也跟著昏沉了起來, 但也因為這樣,一整天從這個世界接收到的聲音,都略微縮小了幾個dB, 很容易,就進入一種假文學的狀態。 “信義區的大十字路口,金黃色陽光持續照射,路人在烈日下筆直前進,陰影拉長晃動燈號切換車體流動, 一切該隨著這畫面一起出現的配樂、對話、口白、噪音 就這樣被降低了音頻” 腦裡衍生對白的那一塊專區開始活躍了起來,開始對著很多無意義的畫面,編寫起接連的句子。
現在的他,正看著AV…
跟上一篇一樣,
如果還沒讀過的人,除了你不想讀的,
否則,請讀完了再點進去。
老樣子,
還沒讀,又不想在讀完之前前被誰影響的人,
就之後再來吧。
畢竟要不講出什麼來的講讀後,有點難吧。
當有一隻蚊子對你的血染上了癮,你會不會願意讓它一次吸個夠?
當你也在咖啡店裡,為了驅趕一隻蚊子而不斷抖腳累積超過了十分鐘,卻見它還死撐著不走,
在你的小腿旁交叉纏繞地飛著不願意離開,
你就會開始像我一樣問起這樣的一個問題。
如果我隨著時間就會離去的癢,能夠為一隻蚊子帶來這輩子能夠體驗到的最大最極致的過癮,
那麼,我會不會願意讓牠一次吸個滿足? (畢竟,讓一隻蚊子吸個飽能多癢?)
在還沒能對這個問題做下決定的同時,
我已經因為店要打烊了而只好離開。
看完村上春樹據說再版第四次的「聽風的歌」。
被其書後所附的作品年表裡頭,「海邊的卡夫卡」所列在的年代引起了些許感觸。
原來「海邊的卡夫卡」是在二OO二年寫的啊(臺灣於二OO三年出版),
我好像應該是在二OO六年至O七年左右才買來看的吧,
看了以後覺得很喜歡,喜歡主角,也喜歡裡面的石頭的故事,
之後也才開始重新看起村上的書,所謂的重新,是因為國中時曾經誤觸「挪威的森林」,
還記得,當時讀完的想法是,那是一本「關於精神病不斷的在男女之間傳染的那樣一個故事」。
經常看見一些文藝青年寫一些在咖啡店裡聽到別人說了什麼而怎樣有感之類的文章,
內容多半是隔壁桌的客人怎樣怎樣,聊了什麼沒常識的話題,或是又在高談什麼政治或哲學的不正確。
我其實不太喜歡那種在咖啡店裡無所事事,只會寫身旁其他人的所有事是的文章,
不過沒想到,我現在正想要寫的這篇,就是。
夏天快要到了,
路上撿到一隻貓的小背心與細肩帶也變多,
而
那些小背心與細肩帶底下所 露出的青春
好像也隨著小豹子的年紀
與店裡週末的人氣
一起水漲船高
穿窄管黑色刷白緊身牛仔褲
搭黑底帆布白頭高統Converse鞋
配搖滾背景T恤的血色文青
依然持續談論著The Prodigy的新專輯;
新發現Youtube.com是個好網站;
以及找不到工作所以想去多鬆咖啡應徵的
故 事
2009
究竟是舊是新
春 的路貓。
*「路上撿到一隻貓」, 溫州街某咖啡店名,由阿宏與梅菌於2006年所共同創立
*小豹子為「路上撿到一隻貓」的一隻店貓,與店名之間據說有巧合關係
*所刊圖片為本文寫作是日,店主人之一阿宏的背心,並非血色文青亦非細肩帶水水。
我有一個新的故事,
跟貓、愛,以及世界和平有關的故事。